特别声明:昆仑山死亡谷,号称昆仑山的“地狱之门”,这个深谷确实存在,据说军方控制了。所以,以下内容纯属个人杜撰,不是事实,切勿头脑冲动跑去看个究竟,后果很严重。
巫山四怪看见萧翎冲进了山洞中,艺高人胆大,都毫不犹豫想追进去,但是,还没走到洞口,绝尘刀刀气从头上斩下,四怪同进同退,几乎行动一致,连退数步。这一刀下来,地下山石滚动,石砾飞射,尘土飞扬,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。
“此谷是禁地,任何人不得入内,巫山四位朋友还是在不要进入为上。”刀皇的声音苍劲有力,在峡谷上空飘荡。
“刚才在山上我们已经客气相让,你们别欺人太甚!”三怪勃然大怒,对着天空大吼。
“这山洞的确是禁地,并非我们故意阻拦四位,有得罪之处,还望巫山四位朋友多多见谅。”这刀皇的声音还是很客气的。
“那刚才那个小子怎么进去了?你们怎么不加阻拦?”三怪继续抬头大吼。
“他已经进去,我们也不能进这山洞,想阻拦也阻拦不了,这事实属无奈。”刀皇仍旧保持着礼貌客气,但是,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变换着位置,巫山四怪想寻找他的确切位置,但是,转了一圈,视线转了一圈,仍旧没有发现刀皇和剑帝的藏身之处。
“我看,二位隐士是有意要助那小子逃出生天,这才故意跟我们为难的吧。只是不知道白道二隐什么时候跟四象家族扯上关系了?”二怪尖声冷笑道。
“刀皇剑帝,无门无派,跟四象家族素无瓜葛,所以并非有意相助,而是这的确是禁地,不论是我们或者其他任何人,都不能进入此洞,因此得罪了四位,在此向四位谢罪。”刀皇请罪一句,然后语气一转,“不过凡人进此山洞,必定会把命留在里面,四位又何苦进去白白送死?”
“这洞中就是有豺狼虎豹,我们也不放在眼里,刀皇剑帝想维护那小子,就请现身赐吧,巫山四怪慕二隐之名久矣。”大怪也怒形于色,对着天空大声道。
“刀皇所说没有一句虚言,你们若不信,就在洞外守着,守个十天半个月,看有没有人能从洞里出来。如果还不放心,你们也大可在山谷中到处找找,看看这山洞有没有别的出口。但是,你们想进这山洞,是绝对不可能的事。”这是剑帝的声音,他没有刀皇那么客气那么好说话,已经动了怒气。
“等十天半个月,让那小子用这段时间来疗伤,你们没有直接出手救他,但是这和出手帮他有何分别?别说得那么好听了。”三怪冷嘲热讽道。
“我们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你们不信,那是想跟我们打一场了?我们不跟你们动手,只是阻止你们进洞,已经是给你们面子,别不识好歹!”他说完这句话,一道剑气发出来,击在地上,又是一道沟壑留在地上,山石翻滚,泥土翻腾。
这么霸道凌厉的剑气和刀气,巫山四怪自问都达不到,不由面面相觑,都不敢轻举妄动。这刀皇剑帝和黑道的血魔阎魔同一级别,自然在他们之上,就算对方两个人他们四个人,他们也没有取胜的把握。
斟酌了一番后,大怪道:“老二老三分两路看看这山洞有没有别的出口,我和老四守在洞口,那小子重伤在身,跑不了。”
“好。”二怪三怪从左右两边沿着这座山飞奔,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。大怪四怪各找一块石头坐下,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黑黝黝的洞口,只要萧翎一出来,就把他擒住,取《长生诀》。
山巅之上,两个青年相视一眼,也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。持剑的青年扯着嘴角冷笑道:“你真是啰嗦,按照我们的规律,应该手起刀落把他们都宰了,何必lang费口水?”
“巫山四怪,死不足惜,我不杀他们,留他们下来只是想弄明白一件事。”持刀青年也笑了,不过他的笑是奸诈狡猾的。
持剑少年见到他这狡猾的笑容,一想之后,恍然大悟,指着这个家伙也破怒为笑:“你是想看看进去的人是不是真的不能出来,对不对?”
“那个小子进去的时候我们阻止不了,我们又不能进去把他逮出来,就不算破了门规,不如就在这看看这山洞是不是真的能进不能出。就我们两个在这等,也太无聊了,我们肯定呆不久,不如留他们在这跟我们做个伴,陪我们打发打发时间。”持刀青年笑得让人发悚,“仅我们两个在这守,就怕打磕睡,他们给我提提神也好,等时间到了,没了用处,自然会收拾他们。”
“果然够狡猾,不过我欣赏。”持剑少年伸出手来,正色道,“剑帝入室弟子苏燃(苏然大大,因为和白然似乎撞名了,所以自作主张给你改为苏燃,不过和燃天剑正好相配,见谅,呵呵)。”
持刀青年也伸出手来,和他的手交握:“刀皇入室弟子陈尘,幸会。”
“幸会。”苏燃叹息道,“不过刀皇剑帝之约,恐怕要推迟几天了。”
“等这四个家伙的事完了,再领教你的高招。”
陈尘苏燃这一握手,其实都用上不少内劲,但是,几分钟后,都不由自主地松开手,是个平手之局。
萧翎冲进山洞之中,意志开始松散,意识开始模糊不清,脚步开始虚浮紊乱,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。
他越往洞里走,在洞里磕碰的次数就越来越多,身子离地面也越来越近,最后终于扑倒在地上。
他挣扎着,在自己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之前,赶紧爬起来继续往里面走。这个洞是向下倾斜的,越走下去,就越深入地下。这一路,萧翎在狭窄的洞中扑倒了好几次,最后向地下延伸了大概有十几米的深度,来到一个较为宽敞的地下洞室,不见后面的巫山四怪追上来,他已经提不起来的精神一下就彻底松械了,“扑通”一声扑倒在地上,艰难地抬头提起最后一丝意识,看着面前的环境。模糊的视线中,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窈窕的倩影,披散着一头长发,慢慢向他走过来。他的眼中,只可以将这影象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轮廓,却映不出这个山洞里的人的模样来。随着强提的最后一点意识逐渐消散,萧翎眼中的女子越走越近,眼中这个女子的轮廓也越来越模糊,最后,他脑袋往地上一磕,眼睛一闭,昏倒在山洞之中。
龙女本来安然在梦中沉睡,忽然从噩梦中惊醒,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恐慌地吁了口气,摸了一下额头,竟然已经出了一头冷汗。
他惊魂未定,坐着深呼吸了几下,但是,还是无法平息内心的慌乱,反而越来越恐慌,越来越不安了。这种恐慌,这种不安,不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,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惶恐,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小哥哥……我怎么会有种不好的预感?”龙女心神不宁地想了想,喃喃自语,“一定……一定是小哥哥出什么意外了,不行,不行不行,我要找然姐。”她慌乱地跳下床来,拖鞋也不穿了,光着一双白玉金莲,信步走出房间。
同样是在睡梦之中,苏雅同样是从梦中惊醒,惊惶失措地坐起来,长吁着胸中浊气,抹掉额头上惊出来的冷汗,慑了慑心神,若有所思道:“萧翎……萧翎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否则我怎么会有种不安的感觉?不行……”她匆匆挪到床边,伸脚下地,足底一着地,就往外面冲出去。
龙女和苏雅几乎是同时走出房间,在走廊外邂逅,一下都明白彼此的担忧,一先一后冲到白然的房外,龙女焦急地拍门喊道:“然姐,然姐,快开门哪。”苏雅也慌了手脚,拍门叫喊:“然姐,你起来了吗?快开门啊,我们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啊?天都还没亮呢,你们有觉不睡,一起跑来吵醒我,厚不厚道啊。”白然的声音懒洋洋的,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然姐,你快开门,出事了。”苏雅急得眼红欲哭直跳脚,手足无措。
门“咔”的一声开了,白然穿着睡裙,慵懒地打着呵欠懒洋洋地说:“大凌晨的,你们不睡觉,跑来这里干什么?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。”
“小哥哥出事了。”
“萧翎出事了。”
龙女和苏雅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“什么?”白然惊得美目大睁,惊呼而出,险些站不住阵脚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林海雯也赤着脚丫着从当即跑了出来,看来也是急得忘了,没了分寸。
冷雪、杜夕颜和张芷莹也都被惊醒了,个个都是赤着一双白玉一般的金莲月足,连冷雪也不例外。
大家都来了,白然才着急地问:“你们说臭小子出事了,出什么事了,是不是接到电话,听到什么噩耗了?”
“不是,我……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龙女摸着自己的心窝,语气不安地说。
“我也是,我觉得我的心,突然好凉。”苏雅忧心忡忡地说。
本来,感觉的事,是不可信的。但是,这话从苏雅和龙女口中说出来,她们又不敢不信。她们两个,龙女被萧翎净化身体,和萧翎建立了一种心灵之间的感应,苏雅和萧翎有合体之缘,也许能感觉到什么也不一定。
“你们感应到了什么?”白然和林海雯她们几乎是同时问出这句话。
“我梦见萧翎……梦见他躺在血泊里,被人砍得遍体鳞伤。”苏雅一说起那个梦,就觉得寒心。
“我梦见小哥哥掉进了万丈深渊,死……死无全尸。”龙女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你看你们两个傻丫头,竟然拿梦来说事,让我说你们什么好。”林海雯拍拍胸口,松了口气说。她这话,既是安慰大家,也是安慰自己。但是,她还是微蹙着眉,心中大石还没有落到实处。
“你们这一说,我也不安心了。不行,还是给臭小子打个电话,不然我心里不踏实。”白然想了想,忧虑地说道。
“我打。”林海雯几个同时说,但是,很快就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,手机没带。
“我打吧。”白然转身回房,找来手机找到萧翎的号码就拨过去。
等了一会儿,她放下手机,对林海雯六女道:“打不通,不在服务区内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难道,难道萧翎真的出事了?”众女越听越心慌。
“别慌,别慌。”白然其实也不安了,但是,她是众女之首,不能自己先乱了,“也许是在山上,收不到信号,我们不能自乱阵脚,让敌人有机可乘。”
“我回去打一下试试。”苏雅匆匆转身,跑回房去。
“我也去打。”林海雯她们也纷纷回房,给萧翎打电话去了。
白然想了想,找了另外一个号码拨出去。
明天四级继续裸考,继续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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